说罢,他忙伸出右掌,轻轻放在关山月的额头,继而运起纯正的佛门真气,从他百会穴游走全身要脉!

关山月突然周身一震,紧闭的牙关也缓缓张开。

方生不敢怠慢,立马从怀中取出两颗疗伤圣药,给他送服下去。

继而,他又用掌抵在其华盖穴上,缓缓地输送真气。半炷香后,关山月终于呻吟出声,缓缓地张开了眼睛:

“师伯……这次的镖银失窃,嵩山派监守……自盗,师伯小心……”

说罢,他又晕死了过去。

此时,登封县的捕头已经走上前,一脸激动的道:

“大师,关大人的身体如何了?这桩公案是不是有了眉目?”

一旁跟过来的嵩山副掌门也是一脸焦急的问道:

“方生大师,关捕头可说了什么?

哼哼,这是谁这般胆大,竟敢同时得罪我嵩山和少林。

我定要将这帮贼子揪出来,挫骨扬灰!”

方生看他一脸激愤的模样,忙宣了个佛号:

“阿弥陀佛,刚刚师侄醒过来,说是有重要的线索要提供。

只是,还不等他说出口,就力竭晕死了过去。

二位,老衲内力有限,恐怕不能根治师侄的伤势。

老衲准备将师侄带回寺中,请方丈师兄出手搭救!”

一旁登封县的捕头虽急着破案,但这里的所有人他都开罪不起,忙开口道:

“大师,关大人的安全事关重大,需不需小的派些人手护卫?”

方生闻弦音而知雅意,悠悠开口道:

“老衲既然接手了师侄之事,就一定会护卫他周全。等伤好之后,敝寺定然会通知县尊。”

说罢,他意有所指的看着汤英颚:

“汤施主,你可有什么要吩咐的?”

汤英颚忙摇了摇头道:

“岂敢、岂敢!

不过,这次不仅贵寺的人受了贼子迫害,我嵩山派自罗师弟以下的数十名俗家弟子也是不知所踪。

少林一旦有了任何消息,还请告知敝派一声。

哼哼,敢在嵩山脚下作案,这是嫌命长!”

方生没能在这位嵩山副掌门脸上看出任何的异样,只得开口道:

“好说好说!老衲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