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令定睛一看,原来是几个月前辞退的跑堂的,这跑堂的偷了住店人的衣服,被发现了,孟令看在他孤苦伶仃的份上没有报官。谁曾想,这小子见到黄梁跟孟令好上了,心生憎恨,反倒跟师爷勾搭到一起,陷害起黄梁来。
“大人,此人曾是驿站小二,因家中有事,他前几月辞了店里的活,至于他去哪里了?小女子不知……”孟令隐瞒了小二偷盗之事。得饶人处且饶人。
孟令的话,让师爷和小二一惊,没想到孟令没有出卖小二。
“小二,你说,为何见到黄梁有偷盗之事?”大人问小二。
小二眼珠一转,师爷跟他使了个眼色去,师爷早就收买了小二,这事成了以后,让小二到官府吃公粮。
“大人,我在驿站当跑堂的,眼见着黄梁把驿站当成自己家,驿站里的东西据为己有!”小二回禀大人。
“黄梁,你如实招来!”
“大人啊,我冤枉啊!”黄梁被打的皮开肉绽,只知道喊冤枉。
“孟令,小二说的是否属实?”大人问孟令。
孟令一听小二说的话,知道其中有诈。她沉思了片刻,“回禀大人,这黄梁,除了是驿站的普通店客,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我没过门的女婿啊!如今,我俩不分彼此,所以,他用店里的财物,并无不妥啊!”这时候,为了救黄梁,孟令只能豁出去了,也顾不得自己的清白了。
师爷一听孟令这话,气的眼珠子乱翻。“好个孟令,自古男女需要媒妁之言,想你俩并未婚配,就如此住在一起,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