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叔痤期期艾艾地说道:“君上,公主这两日偶感风寒,身体虚弱,恐不便上殿面君。”
魏侯道:“绑来!”
公叔痤错愕不已:“君上……”
魏侯道:“相府亲卫数月之间,离职三十七人;景福亲随之中,六人不知所踪。寡人说得可对?”
公叔痤将大脑袋深深地磕到地上:“君上,君上,此事绝非公主所为,实乃,实乃……痤之罪也!”
魏侯道:“哦?以寡人之爱女,奉寡人之劲敌,难得相国如此公忠体国,赤胆贯日!”
“不不不,君上,秦嬴逃失,痤有失察之罪。嘉明公主前去洛邑,可是君上亲口允许。”
公叔痤这锅甩得很干净,嘉明可是君上你亲自放走的,这事儿,这黑锅我和我老婆坚决不背。
魏侯击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景福在此中肯定脱不了干系。但现在,自己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再拿景福开刀,只会更加伤害自己的亲人,更传为天下笑柄。
又见公叔痤如此护着景福,不由一时心软。于是对这一切的过往,竟然默许了,不再追究。
“相国,都是酒此贼,诱惑寡人之爱女,离间天下之诸侯,狠毒啊!寡人当如何应对?”
公叔痤道:“君上,臣以为,此事当阴阳两手处置。”
魏侯瞟了一眼公叔痤,对他这种欲言又止的态度大为不满,老子都吐血了,你还在这里卖关子。
公叔痤从魏侯的眼神中看到了不满,立即将自己的应对之策和盘托出。
“于阳,君上向列国派出使臣,痛斥汉国绑架公主之卑劣行径,大张声势,举兵伐汉,以安赵、韩、齐、卫等一干诸侯之心,维护我魏国之利益不得受损。”
“于阴,都是酒如今也是一国诸侯,若嘉明能为正妻,也不算委屈,也算君上成全了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