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的玉佩就掉在那片林子里,昨天去却没找到,想必是被兴国公府里的人拿起来了。
从这儿回京,兴国公再怎么防御严实,也不可能逃得掉入京的最后一关——天门关。
天门关可就是他的地盘,他们一入关,这家人无论如何,也是死路一条!
“朗哥,我只需你告知护送的兵士,若遇我的人交接,直接转交就是,不要质疑,免得兴国公那个老狐狸生疑。”
叶朗正有此意——帮他一点无所谓的事就好,既不会牵连到自己,又顺了人情。
这个要求正合他意,当然爽快应下。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兴国公一家人身上,却都没注意到平素那两个就不慎惹眼的人去了哪儿。
林山倦天还没亮就带着祁意礼写的圣旨飞马直奔天门关,叶溪也直接乔装成裹着被子、贴着膏药的孙玉泽被抬上马车。
叶溪手下的心腹也早已埋伏在必经之路。尽管她们都觉得常凌岳会在天门关动手,但以防不测,还是在路上也设了埋伏,避免到时候支援不及。
请君入瓮,正式摆开。
兴国公到底是上朝元老,皇帝亲自带着群臣将兴国公家的马车送到猎宫门口,又说了些安慰的话,众人才一同看着他上马车。
人走了,祁意礼也不许众人解散,又借口“天气甚好”,带着群臣踏青。
一行人就在山顶上陪着祁意礼走来走去许久,纪士寒才找到机会走到随国公常震明身边,低声问他:
“此事可是他所为?”
随国公也正要找他商议,隐晦地点点头,压低声音:“昨日我已叱骂过他,只是,他的玉佩遗失在那片林中,还被兴国公的人捡走了。若是回京之后凭这个为证,那个清政司又是陛下的人,一定会把岁寒抓起来严刑拷打!”
纪士寒越听越心惊:“难不成……难不成你叫他去拿玉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