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朗心一凉,面部的肌肉抽搐不停,还是下了马,单膝跪倒在地。
“臣见过熹和长公主。”
祁照眠睨他一眼:“擅自阻拦本宫车驾,若无要事禀奏,你可知该当何罪。”
叶朗不甘地起身,林山倦也已经被两人的对话吵醒,实在是祁照眠的音调太冷了,她睡得再香也禁不住这种寒意。
瞧见叶朗,林山倦下意识想坐起身,却被祁照眠更用力抱住。
“醒了?”她弯着眸子瞧着林山倦,“路还远着,再睡会儿。”
这温柔的态度和对叶朗的冷硬截然不同,叶朗恨得咬牙切齿,却碍于众目睽睽,不敢失言。
上次他在太师府醉酒,被父亲知道,重打了三十军棍,还是这几天才能下床。
想不到,他为了她受了这么多罪,她竟然在和这个女人谈情说爱!
叶朗攥着拳:“殿下,臣奉旨接手巡防营,于京城换防,并无大事。”
祁照眠并未看他:“叶将军当差辛苦,既无要事,便让开吧。”
这冷漠的态度让叶朗更加痛心,他退后一步,无声妥协。
车帘放下,马车继续行进,林山倦也多了些清醒,总不好挺大个人一直压着金主打瞌睡,后知后觉地准备爬起来靠向另一边。
但感觉到她动作的祁照眠转过脸来,忽地问她:“你要去哪?”
林山倦一愣,指指马车壁:“我倚着那个,不耽误你想事情啊。”
祁照眠并未松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