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如何说。”
“……殿下冰清玉洁,臣一介武夫自惭形秽,愿殿下早日觅得……”
“不必念了。”
既已负我,又有何说?
白恕房中,林山倦听完他打听来的事也是久久不语。
白恕轻哼一声感慨:“那个叶朗分明就是觉得大厦将倾,所以才借着大秧犯边的由头逃到边境去,生怕社稷被反,他们叶家跟着倒霉罢了。”
林山倦越听越恼火:“也就是说,他先是大张旗鼓和祁照眠求婚,然后又在祁照眠遭遇变故的时候大张旗鼓地走了,后来又大张旗鼓地娶了大秧的公主??”
白恕听得出她的愤懑,赶紧按住她:“你小点声!公主的名讳哪能随便喊呐!这个叶朗确实不地道,唉,我听的时候也很想骂他!”
怪不得祁照眠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有这样恶心的前任马上就要回来见面,换谁谁都不痛快。
日头西沉,白恕起身伸了个懒腰:“不过现在公主嫁给你了,那个叶朗应该不会再闹出什么幺蛾子,到饭点儿了吧,我都快饿死了。”
晓儿恰好来寻林山倦用膳,她告别白恕往回走,走着走着就想起白恕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嫁给自己了,这句话真是提醒了她。
叶朗如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