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公主为君您为臣,不可失仪,谨言慎行”,我今天就要伸一个天底下最大的懒腰!
她开门就想去找白恕上街逛逛,都跑到白恕住的家丁院子里了,忽然想起熹和早上的警告眼神,又收住脚。
嗯?
不对劲。
我怎么这么怂?我还怕她?
她和自己较劲,脚抬着抬着,转了个方向往回走。
我不是怕她,我只不过是让着她。
不找白恕就拿不到钱,没有钱就不能出去玩。
林山倦背着手在公主府转,她记得刚到这的那天下午,曾在公主府的西边看见一大片空地,这两日总见工人进出,不知是要建什么,不如去那边看看热闹。
她闲散地晃到西院,却发现里头不但散养着几匹马,还有弓箭和靶子!
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