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倦僵在原地,瞧着熹和迈动两条长腿,几步就走到她面前。
她眼含深意地看着白恕慌张的背影,面上笑得温柔,说出来的话却不含半点温度。
“没想到本宫的驸马,和手下的人关系如此亲近了。”
“亲近”两个字像是绑上几百吨的秤砣那么重,林山倦听出她话里藏刀,莫名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
“哪有,再亲近也没有对待公主您亲近呐。”
她倒是学着油嘴滑舌,这些骗人的话张口就来。
熹和冷哼一声,睨了一眼丫鬟跑走的方向,意思不言而喻。
林山倦无奈地解释,“她撞到我两次,我就扶了她一把,谁知她感动哭了?”
林山倦脸上写满了“冤枉”,想解释自己不是有意大庭广众下和别人不清不楚的。
但熹和没再揪着不放,瞥了一眼候在一边的四个嬷嬷,四个嬷嬷顿时失了在林山倦面前的威势,纷纷跪倒在地。
熹和只是睨着她们,冷漠的眼神便叫几人瑟瑟发抖,虽未开言,但那摄人的气场也完全震慑了所有人,不怒自威。
“本宫后天就要成婚了,驸马还这般不知规矩,岂非是你们教得不够好?”
四个嬷嬷闻言,心都凉了半截,不住地磕头求饶。
这公主虽然能由着驸马扯皮打赖,但对她们这些下人可绝不会心慈手软。
瞧瞧那个她从小带到大的丫鬟画儿,不也不明不白就死了?
“熹和殿下饶命!我等必尽心尽力!绝不让驸马再犯错!”
这种杀鸡儆猴的气氛不要太明显,林山倦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