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崔庭旭仍是兀自不停的与陈枫斗嘴。
“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能把正事给忘了,险些连累了我!”
“嘿!那是谁儿子?你还有脸说我?要不是我方才机灵,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我的任务就是见证我儿子的拜师礼,我明显完成了,你呢?你是护卫!玩忽职守说的就是你吧?”
“是谁等尉迟老头刚放下茶就撩的?瘸腿都不耽误你撒欢!”
“好像你没跟着一样,我这腿脚不利索,要不是你搀着往前跑,我能走那么快吗?”
“是谁定的下午的流程?总不会是我吧?这两趟都是你带着我跑的,长安这么大,没想到你门儿清呀?那么偏的勾栏都能找到?”
“诶诶!你要这么说的话,下回我可就不带你了!”
“你可别忘了,我现在可是夫人的谍子,我劝你想明白再说!”
……
两人到底也没争出个高低对错来,互相撕咬的一地鸡毛。
“啪啪啪”陈枫上前敲门,没想到崔尧穿着个面口袋一般的东西就坐在门后喝着饮子等待。待崔尧与门子告别一声后,也坐上了马车。
崔庭旭奇怪的问道:“这么晚了坐在门后干什么?我以为你早睡下了。”
崔尧看看天色,最多也就八点来钟,睡个屁,还没到最精神的时候呢。
“我早就知道父亲会回来接我的,索性就在这里等候了。”崔尧坐在车上说道。
说罢抽抽鼻子,又嫌弃的说道:“父亲,还请注意你的腰子,少去些那个风化场所。”
崔庭旭二人对视一眼,都感觉有些震惊,散了这么久的味了,这小子还能闻出来?哮天犬转世的吧?
崔庭旭状似无意的说道:“不知道你小子在说什么,别诬赖好人,更别在你母亲跟前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