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路上可以自己骑马吗?”崔尧扭头问道?
崔夫人摸着崔尧头上的两个角角说道:“不可,等你十岁以后吧,你二哥也是十岁才开始骑马。”
崔尧揪着自己的哪吒头暗叹,年龄影响我发挥了,遂不再提此事。
路上匆匆而行,终于在天色将晚时分赶到了清河河畔,崔氏一家主要人等上船歇息。陈枫则留下与人交接,随着船上水手与崔府家丁合力将所有物品都运上船后,天已经全黑了。此时,崔庭旭才上前与船主见礼,双方不是第一次打交道,几句寒暄后,孙船首就安排众人入舱内用饭,陈枫则招呼着送行的仆从将车马送回。
当陈枫返回舱内时,众人已经安坐,静待开席。陈枫先对家主示意安排妥当,又朝着敬陪末座的孙船首叉手道:“此次远行,一切就托付于兄了。”
崔庭旭也举杯敬酒:“我此次出行,携妻带子,一路恐有疏漏,还望孙兄多多包涵。”
却说那孙船首也是八面玲珑之人:“二公子折煞小人了,我哪里当得二公子敬称,底下人抬举,叫我一声孙船首。然清河地界,谁不知道,我乃是老家主一手扶持起来的。若不是崔氏青睐,我孙六也不过是泼皮一个,烂泥一般的人,岂能与二公子这般人物同席饮酒?若是看的上小人,叫一声老孙足矣。”说罢一饮而尽,看得出也是一个爽利人。
陈枫一旁凑趣:“孙兄太自谦了,大运河上谁人不知,谁也不晓,清河浪里蛟的名号?如此威名却不是崔氏帮孙兄打出来的吧?”
孙六哈哈一笑,眼中也颇为自得,只是嘴上仍在谦虚:“不过是江湖上的朋友给个面子,上不得台面。如此匪号还是莫要污了二公子的耳朵。”
崔尧在一旁眼睛滴溜溜的乱转,这一会儿江湖、一会儿匪号的,莫不是此人是个江洋大盗?心中疑问却是没有当面问出来,想着留待以后问问陈枫大叔。
崔庭旭不以为意,他虽然无心俗事,也知这老孙有时也做过滚刀面或是馄饨面,只是无论老孙做何事又与他何碍?左右不过是庞大崔氏的下面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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