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人忙摇头,心说只要不被送官,就算是被赶出府去,也够逍遥快活一阵了。
众人手脚皆快,分赃完毕,将棺椁碑文及供台砸了个稀巴烂。旋即快马追上夫人,回家去也~~
众人走后,墓园中人才敢摸索出来,有人见到被砸的乱七八杂的陵墓,连忙把领头的掺了过来。如此大的事,他们可背不下。需得有个脑袋大的顶上一顶。
领头见此惨状,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奈何有人死命掐他人中,他实在受不住,只得清醒过来,半天才说道:“快去禀报宗老!!!”此处按下不表,却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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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崔尧头一次起的比太阳早。看着朝霞感叹着从未见过的景色,嘴里念念有词:“这破地方,我艹,找个厕所都找不到。”一路碎碎念,问了两个人才找到茅房。刚蹲下,却听得外边有人说话。
“夫人真没疯吗?我现在想起来还觉的渗的慌。哪有大半夜跑去做这等事。”
“我看你是失心疯了,夫人做甚,哪有你插嘴的余地。再胡言乱语,被旁人听到,仔细你的皮。”
“老爷回来,不得和夫人闹?我看夫人这次讨不了好。更何况这事要是被老祖宗知道了,还不得扒了咱们的皮?”
“你把心放进肚子吧,有些事你不知,昨夜,夫人的几个心腹在路上截住了墓园那边的信使。房九他们一早就出门,看方向,还是昨夜的去处,估计是收拾首尾去了。”
“就他们几个外人,能做干净首尾?不如你我兄弟再去一遭,也省的留下乱子。”
“放你娘的屁,夫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交代的事,少自作主张。”
“我这不是替夫人分忧吗?再说那几个外人靠的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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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傻?那几人是外人吗?那是夫人的亲信,说句难听的,夫人光屁股的时候,都是人家护着的,要你多管?”
“可夫人早已是咱们崔家人了,不该先紧着咱们崔家人使唤吗?”
“我说,你TM开蒙是不是读的《女戒》啊?”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