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先帝都还未登基,当今圣上还未及冠,怪哉!”
小主,
崔尧又来了精神,追问:“后来呢?”
“被隐太子一剑劈了。这事倒也不奇怪,据传闻早年间,当今圣上儿时与隐太子相当亲厚。反目成仇都是后来的事情。隐太子激愤之下,怒而拔剑伤人,并不突兀。
怪就怪在那人中剑而未死,被卢家拦了下来。言说那人乃卢家谋主。不可随意折损。
然,不过顷刻间,那人却突然七窍流血而死。死状十分可怖。老夫当时还小,印象十分深刻。
不过这事,几大世家都讳莫如深,故而外边听不到什么传言。老夫也是恰逢其会,才知之甚深。”
“说来也是妄人一个,好端端的劝人杀血脉至亲,岂不荒唐。”
崔尧愈发沉默了,他隐隐的觉得这个世界对他不怀好意。一件事可以说是巧合,两件事都这么离奇,可见这个世界有什么不可言的存在。而这个存在在消除这个世界的异类。而他,很可能也是一个异类。
崔伯安结束感慨,看见崔尧愣愣的不言语,眼神呆滞,宛如智障。心道这孩子莫不是有什么大病,遂开口问:“娃娃,你咋啦?身体不适?”
崔尧摇摇头:“只是听故事一时失神罢了。”
崔伯安点点头“那就好,说来,你可曾自己做过诗?有的话念来听听?当然那种拾人牙慧的就莫要再说了,老夫虽说文不成武不就,但看过的书还是不少的。”
崔尧看看天,泯然一笑:“老伯,我说笑的。小子哪会作诗啊,适才乃气不过您小瞧我,随意胡扯几句罢了。谁知还被您好拆穿了,好生尴尬呀。”
“哈哈,你这小子当真有趣,不过倒也坦率。若是你一时寻不到亲人,不妨先随我到主家去。我帮你美言几句,在主家做个书童可好?老夫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固所愿也 不敢请耳”崔尧假模假样的施礼,努力的把自己扮作一个乖宝宝。实则想到,饭辙有了。
本想靠才华打出一片天地,奈何天妒英才,只能先猥琐发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