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柔那一场战斗，胜了。

在战斗中，仍然能够看出陈雨柔的青涩，战斗时机把握等各方面的不成熟，但陈雨柔却是硬生生将这场战斗拖赢了。

靠着水月星的特点，一点点将对方磨死，直到无法抵抗。

面对同阶的对手，陈雨柔这样的成果，几乎是不可能的，但陈雨柔却是做到了。

将整场战斗从头看到尾，陈凡在陈雨柔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种信念，一种意志。

这种信念意志，和陈凡战法大成所融会贯通的精气神有几分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并非作用于精神领域，这种特质，更加体现在精神领域上，陈雨柔，蜕变了。

而在这场战斗之后，陈雨柔的脸上也并没有怎样的惊喜，反而是极其沉稳宁静，让人感觉这并非是一个不到二十女孩所能拥有的心境。

向着陈凡的位置看了一眼，随后陈雨柔微微抬头，在这一刻，陈雨柔仿佛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呼唤。

看完整场比赛，直到陈雨寰和陈雨柔离场，陈凡的心中有喜有忧。

喜，是因为两人已经证明了自己，也为水月城赢下了难能可贵的一胜。

而忧，则是因为陈雨柔的变化，陈凡说不上这是一种好事还是坏事，但在陈雨柔的肩上，已经注定要承载更多的东西。

这种沉重，极有可能将一个人压溃。

轻吐一口气，陈凡没有办法干涉陈雨柔未来的道路，就如同自己的道路一样，每个人的路都是要靠自己走出来。

陈凡只希望，能有一个善终。

看完水月城的擂台，陈凡对于剩下的擂台赛感到有些兴致缺缺，转头就要准备离开。

但就在陈凡要离开的时候，目光却是和外围一人正正对上。

只一眼，陈凡感到自己的鸡皮疙瘩仿佛都要升了起来。

这种恐怖的感觉，哪怕是主持这场擂台战的李老，都绝不具有！

七阶！

至少是七阶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