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因为顾忌情爱之事。

像是个小丑一样的逃避。

于是打起了哈哈道：

“这次计划出了一点小小的纰漏。”

“不过问题不大！”

“等我想个更周密的计划！”

“那什么，新计划算你一份。”

“以你的实力，应该不会拖我后腿。”

“咱们两个就摒弃前嫌。”

“通力合作，一定能报仇……”

说着说着，陆沉目光变得错愕，继而成了茫然。

因为他发现，姜月寒现在的境界，居然是淬体境。

连忙用‘破妄神瞳’查看。

【姓名：姜月寒】

【性别：女】

【年龄：19岁】

【天命：残凰绝息体（品质：黄等·下）】

【境界：淬体境一段】

【境遇：耗尽修为，施展可逆转时空的秘术《陨凰》，带陆沉在梁墨手下逃遁】

【数天前，方才逆转时间，如今又逆转空间】

【频繁悖逆天道，导致损毁根骨，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陆沉眉头深深皱起。

天命品质。

分为天地玄黄。

其中又分极、上、中、下。

小刺客本是顶好的天等·上天命。

如今却成了…黄等·下……

已经快与，凡夫俗子一样了……

“你的境界……”

陆沉喉结蠕动。

感觉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我没事的，境界只是暂时跌落了。”

姜月寒不以为意的说道：“未来还可以再升回去的。”

“……”

陆沉无言以对，只顾惨笑。

之前寒毒入体说没事。

现在天命跌落，还说没事。

一个黄等·下的天命。

无限接近于凡夫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