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金灿灿的大字浮现。

继而。

形成一道密繁的儒道文。

“伪仙法！”

“儒道圣人言！！”

三千大道，道道可通仙。

但在陆恨歌所在的世界里，儒道应该是最小众的大道，极少有修士修儒道，走圣人言，而凡人更不用多说，真正的儒道并非在私塾里背背课文，诵诵诗书，而是一定要修出所谓的浩然气。

陆恨歌虽然在三千大道上都有所涉略，但在儒道一路，他也不是很懂，至于所谓的浩然气，他体内倒是有一点，但很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陆恨歌眼神微闪。

儒道.....

圣人言.....

一般能被称为圣人的存在，可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而且。

看楚歌在空中写出的圣人言，明显就是一篇极为完整的文章，每一个金色的大字都透露着浓郁的浩然气。

“有意思。”

“他身上有三种道。”

“僧袍代表佛门的戒律；酒葫代表道法的洒脱；毛笔代表儒道的文采。”

更有意思的是，佛门，道法和儒道在陆恨歌所在的世界，都是极为小众的修道路，在一个所有人都主修灵力和魔气的大环境里，这种极为冷门的小道一直都是不起眼的存在。

看来。

每个小世界的修炼体系都不同。

在这个世界极为冷门的修炼大道，在其他世界却是主流。

一瞬间。

陆恨歌兴致大涨。

他还是第一次和儒道圣人言交手。

短短一息。

楚歌便写完一篇圣人言。

但这还不够！

他咬着牙开始用体内所剩不多的浩然气继续写第二篇。

对面可是荒古剑！

这把剑太无敌了！

光是一篇圣人言，远远不够。

就在此时。

荒古剑的剑锋落下。

见状。

楚歌一咬舌尖，吐出一口精血，气息顿时萎靡了下来，但精血沾染到空中的圣人言上，顿时金光大作，天地间仿佛呢喃起若即若离的诵文，听不到声音的具体来源，但每一个字符钻入人的耳中，仿佛一柄重锤，一下一下的锤在神魂上。

圣人言.....攻心为上。

它对肉身的伤害非常小。

但修炼到高深阶段的圣人言，只需要一句话便可以让人心性大变，甚至心甘情愿的自杀。

当然。

陆恨歌没见过。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