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宋林默笑了笑，眼中却不带任何动摇，仿佛程老的话在意料之中。

程老见状，心中微沉，试探地说道：“宋先生可否有意合作？我手上有些关于古墓的线索，不妨共享一二，若真能解开这古玉的秘密，必定是双赢的局面。”

宋林默缓缓放下茶杯，抬头微笑：“多谢程老的好意，但这块玉是家妹宋菲儿拍下的，具体去留还得由她来决定。况且，这块玉的具体价值我们尚未了解，也没有深入研究的打算。”

程老闻言，心中一沉，暗骂宋林默推辞得滴水不漏。

他试图再度劝说：“宋先生，恕我直言，这古玉绝非凡品。若宋家无意研究，不如将玉借我一用，日后若有所获，必定奉还。”

宋林默依旧笑意不改：“程老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至于古玉一事，我们还是先讨论过再做打算。”

程老见对方态度坚决，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最终沉默下来，暗自琢磨其他的方式。

见程老闭口不言，宋林默也不再多说，话锋一转道：“程老如此心系这块古玉，看得出来您对它的价值十分看重。”

程老稍微平静了下情绪，尽量让自己显得平和：“也不怕宋先生见笑，我毕生研究古玩，尤其对古墓的文物颇有兴趣。若真如我所想，这块古玉或许是我们解开某段历史的关键所在。”

宋林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轻地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然而，他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深邃而难以捉摸。

两人之间的气氛略显尴尬，于是又随意地寒暄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尽管表面上看起来还算融洽，但实际上双方都心知肚明彼此间的意图和想法。

过了一会儿，程老似乎意识到此次前来已经无法从宋家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缓缓站起身来，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之色。

与宋林默简单地道别之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在回程的道路上，程老心情异常沉重，心中更是充满了愤恨与不满。

他深知宋家这块硬骨头不好啃，绝对不会轻而易举地将那块珍贵的古玉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