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云听到陆羽月的问题，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月月，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问你哦。”她顿了顿，接着说：“你觉得什么是好人，什么又是坏人呢？”

陆羽月低下头，认真地思考着陈思云的问题，片刻后抬起头来，向陈思云说道：“好人的话，就像陈姐姐一样，总是那么温柔，对我非常好，而且对其他人也很友善。还有徐姐姐和唐姐姐，她们都很善良，所以她们都是好人。”

陈思云听着陆羽月的回答，脸上绽放出温暖的笑容，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赞赏地说：“嗯，月月真聪明！那坏人呢？你认为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坏人呢？”

陆羽月皱起眉头，努力思索着：“坏人......坏人的话？伤害别人，作恶多端的人？”

她不知道，在她看来，实验体就是坏人，它们伤害他人，作恶多端，是死有余辜的。

“看来月月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呢。”陈思云笑道。她抚摸着陆羽月的脸颊，继续说道，“你说我对你好，非常温柔，那我问你，在你被陆风收养的几年里，陆风对你不好吗？对你不温柔吗？”

“不是的，师父他对我非常好，愿意陪我玩，愿意保护我。”陆羽月听到后也是摇摇头，解释道。

“那照你这么说，他就是好人喽？”陈思云反问道。

“唔…………”陆羽月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月月，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不止是分为好人和坏人。”陈思云让陆羽月靠在她的怀里，对她说道，“好人和坏人一直都是在被讨论的话题，没有人生来就是好人，也没有人生来就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