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出来一个身上穿着略微比这群人稍好一点一个男人,所谓的好也就是可能是个鸡毛多了点,补丁少两个而已。手上提着一个铜锣。
这人应该就是刚才敲锣的人了。这个人身高大约一米六五左右,很瘦很瘦。
满头黑白交错的头发。也是一脸胡须,看长相是夏人,满脸的沟壑交杂,皮肤黝黑,也有些营养不良的菜色,手上也有冻伤。
但是朱钰并不能断定他多大年纪,毕竟这个时代的人你并不一定能从外表判断一个人的年龄。
只见此人靠近张母便问到朱钰的由来,张母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却很快的收敛起来,但是朱钰却看到那人神情。
很明显的察觉到了那个瘦削的男人捕捉到了张母脸上一闪而逝的惊慌,他不由得捏了捏拳头。
张母按照之前朱钰和她说的和那男人说了一遍,男人脸上闪过一丝的不可思议,随后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便沉默了下来。也没有再与其他人说话。
稀稀拉拉的二三十人一起走到了告示场。 随后刚才敲锣的那个人说道:“大家人都到齐了,那么就让我们用最虔诚的礼仪,请出我们尊敬的阿尔泰老爷出来给我们训话。”
朱钰还一脸懵逼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被张母拉着跪了下去。
朱钰此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愤怒或者是屈辱还是其他的什么。但是他忍住了,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跪着,把头抵在雪花覆盖的地上。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朱钰都感觉身体有点麻木了,才听见那扇朱红色的大门打开的声音,他没有抬头去看,因为张母一直默默地拉着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