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一口喝干了酒,望着楼上,喃喃道。
……
陈金山处理了火鸡的事,快步上了楼,进了安静的雅间。
雅间内,少年正与一个眉目肃杀、干练的板寸头中年人相聊甚欢,陈金山赶紧上前道:“聂帮主,事情都搞定了,那几个小子手可真够黑的,把红透了半边天的孔家少爷给干掉了,想不出名都难喽。”
“陈院长辛苦了,这里是一千万的支票,余下还有三千万,待立法院在湾岛的除黑令一下,聂某必定付清。”聂冰河抬手示意他坐下。
“聂先生是洪帮帮主,当今世界有名的大佬,想当年孙先生也曾与洪帮交好,陈某能与聂先生共事,荣幸荣幸。”陈金山毫不客气的收下了支票,笑眯眯道。
“侯爷,你看这样处理行吗?”
聂冰河站起身恭敬的问坐在靠窗户边的少年。
陈金山前面一直都是在和聂冰河谈事,从秦羿到来起,他还以为是聂冰河的一个手下并没有放在眼内,此刻见聂冰河对他如此恭敬,又以侯爷相称,当即大惊道:“侯爷?这位莫非就是炸掉湾北陆军基地,灭掉孔财神一家的秦侯先生?”
“嗯!”聂冰河点了点头。
陈金山惊的连忙起身,不敢再摆架子,拱手道:“哎呀,瞧我这双眼,竟然没瞧出侯爷的真身,还请侯爷不要见怪啊。”
“陈院长,那个周火成事大概需要三年时间,这三年内,我希望你在官方方面能够多帮助他一点。”
“另外,从现在起,我不希望在湾北还能听到黑联帮三个字,有问题吗?”
秦羿笑问道。
陈金山拍了拍胸口,斩钉截铁道:“侯爷放心,明天我就会在立法院召开会议,全面清缴黑联帮残余势力,这帮人祸害湾岛多年,早就想治治他们了。”
“侯爷,你在湾北那一炸可真是绝了,岛统现在对宋家极为不满,宋廉参选下任的民意急剧下滑,从某些方面来说,侯爷可是我和岛统先生的恩人啊。”
陈金山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