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傲然喝到。
“是,长官!”
众人齐声道。
“韩丙寅,念我刚到基地,你犯事又是在军法颁布之前。我不追究你的死罪,此后但敢再犯我军威,杀无赦!”
秦羿冷冷道。
“多谢长官手下留情,韩某此生决不再踏入基地半步!”
“儿郎们,军区未来的希望,就全在你们身上了,珍重!”
韩丙寅向众人拱了拱手,长叹一声后,在警卫的掺扶下,蹒跚而去。
“还有谁,不服的,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秦羿环顾众人,冷傲发问。
“你这谱太大,老子不伺候了,再见!”
憋了一肚子火的谭沧海长笑一声,当先走出了队列。
“滚吧!”
秦羿连个正眼都没给他,不屑挥手道。
“你!姓秦的,你继续狂吧,我看你哪天玩完!”
谭沧海自尊大为受损,一跺脚,转身就走。
“等等,你没长耳朵吗?我让你滚出去,不是走出去!”
秦羿冷笑道。
“姓秦的你别太过分啊,我告诉你,我武当山也是有宗师坐镇的,别以为天下唯你独尊。”
谭沧海气的哇哇大叫。
“你滚还是不滚?”
秦羿双目一寒,嘴角再次浮现出残酷的杀意。
“我……”
谭沧海浑身一寒,已被秦羿浓烈的杀机锁死。
这位秦侯简直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连顾司令都奈何不了他。
他谭沧海又能如何?
偏偏他还没韩丙寅那种一战求死的勇气。
“滚!”
谭沧海咬了咬牙,终究还是很没志气的吐出了那个滚字。
在士兵们的目送下,趴在地上,像只狗一样狼狈爬出了校场。
‘秦侯,我武当清虚师叔祖的剑道已达罡炼境界,你今日辱我,他日必定血债血偿。’
谭沧海双目血红,在爬出校场的那一刻,心头暗暗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