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穆砚礼看着躺在身下满脸红晕的女人,眸色微深。
偏偏殷从稚还不安分的蹭来蹭去,手也不老实的扯开男人的衣领。
穆砚礼呼吸一重,一只手摩挲着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逐渐向下探索......
等一切结束之后,殷从稚已经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还是男人抱着她去洗了个澡。
“你都不会累的吗?”她看着穆砚礼精力充沛的样子有些嫉妒。
“嗯?”穆砚礼淡淡瞥了她一眼,并不回答,只是长臂一揽,将她抱在怀里。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问题呢。”殷从稚撇了撇嘴:“而且现在才几点,就要睡了?”
要不是他实在帅,就这个破性格她才不会喜欢呢!
“安静。”
穆砚礼伸手拍了拍她的背:“不累了,那再来一次?”
虽然是这么说,但他却并没有动作。
反倒是殷从稚怂了:“我累了,我要睡觉了。”
说着她还闭上眼,像是在验证这话的真实性。
困意渐渐袭来。
黑暗中,她好像听见男人的一声轻笑。
在简易附近的一个咖啡厅里,白玥染坐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中。
“詹律师,你觉得我有几率胜诉吗?”
她表情紧张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难。”詹律师看了看手上的资料,诚实回答:“除非对方愿意谅解,不然这个案件你败诉的纪律是百分之九十九,除非......”
“除非什么?”白玥染像看见了曙光,急切的询问。
“除非原告撤诉,或者她愿意谅解。”詹律师看了她一眼:“不然没有任何转机。”
白玥染面色苍白的告别詹律师。
她在街上走着,脑子里却突然想到一个人——郭静。
这女人早上才被殷从稚下了面子,现在肯定恨死她了。
她正好能借着这个机会,取得郭静的帮助。
白玥染不怀好意的一笑,从手机中找出郭静的电话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