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着身后亮起的灯,他不知道自己该找个什么理由进去?
难道说今晚回不去了,想在这儿住一宿?那让谢大脚怎么看他?
想到此处,黄世友默默叹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往前走去。
刘二彪刚刚从老黄家出来就接到了黄世友的电话,他还以为老黄回家发现了什么。听到他问刘二彪能不能接一下自己,才讲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我这还没到象牙山呢?你现在往外走,我一会儿就到了。”
接到黄世友,刘二彪道:“你干脆住在象牙山得了,这样天天跑太累。”
“无妨,不习惯。”
黄世友这人不但慢,而且优柔寡断,他不敢赌,万一真举家搬来,自己和谢大脚之间没成怎么办?
刘二彪也不再强求,便问了长贵怎么样了。
“长贵的事很难搞,治好是不可能的,也许会站起来,但想要和以前一样,可能性非常的渺茫。”
“不知你听说过没有,我和长贵还有过节,可看他那个样子,我真可怜他。”
“生老病死,人都有这一劫。”
“可长贵的年纪还不大,不到五十岁。”
黄世友哈哈一笑道:“你不是大夫,不了解,这种情况我见得多了,年纪轻轻就得了不治之症的人很多。”
“呵,你倒是看淡了生死。”
“也不是将生死看淡了,每一个人做着同样的工作,时间长了都一样,变得麻木了。”
“所以呢?人不一定那一天就没了,你要珍惜当下,当下的人,当下的事,就比如谢大脚,老黄我问你,你和谢大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说道这个问题,老黄尴尬一笑道:“也没啥,他老是把我当成了长贵。”
“你就没想过取而代之?就长贵现在的样子,说不得哪天谢大脚就把他彻底忘了。你不会连个半死之人都争不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