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宦官,耳目很多,只怕事情还未准备好,先就受他们的祸害。”刘合听得陈球所言,眉头一皱,开口说道。
“刘公是国家的栋梁,国家倾斜快倒塌了,您不支持,用您为相干什么呢?”听得刘合所言,刘纳此刻起身说道。“而且,若是不和他们发生冲突便事事为安了吗?您也看到了,我不过是未曾按照那些阉人所言,便将我从尚书调任到了步兵校尉,您和曹汉丰有仇,未必等他缓过这一刻之后,真不会对您出手吗?”
“既然尔等都如此之说,那我便应了你们。”刘合闻言沉默良久,好一会之后,开口说道。
阳球闻言霎时喜笑颜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而此刻,梁喜在雒阳的府中,梁喜正在打探为何城内没了动静,小院的门却被人敲响。
“何人?”听得门被敲响,梁喜连忙起身,门外的高顺却已经开口问道。
待到梁喜匆忙出门,高顺已经站在门口,打开了房门,门外,一方脸阔口,满脸虬髯,五短身材,长着一双大小眼,穿着一身宽袖长袍,头不带冠,腰间悬挂着一个布袋的男人站立门外。
“你是何人?”高顺伸手按住腰间刀刃,看向来人开口问道。
曹节重新掌握局面,朝中宦官再度势大,虽然他们不过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但却也不得不防备或许曹节会对他们下手泄愤。
“故人来访,将我挡在门外作甚?”门外男子笑了笑,开口说道。
“是你?”高顺皱着眉头正要开口呵斥此人莫要随意攀附,身后却突然传来梁喜的声音。
眼前之人的模样和打扮太过让人记忆深刻,所以便是只见过一面,但梁喜却依旧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