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望平一地紧靠玄菟,而且公孙域贵为玄菟太守,在公孙家之中自然是颇有话语权之辈。所以只要公孙域开口,自然不怕自己那顶头上司拿小鞋给自己穿。
至于如何和公孙域打好关系,审配也说得很清楚,公孙域有一个宠爱的养子,举过孝廉,更是当过冀州刺史,本来应该是前途无量,可是却被流言所累,公孙家不过是一个边郡世家,自然不得洛中诸公看重,可是梁广却不同,他身后或多或少有着朝中几位大人物的关系。
而且最重要的是,梁广此刻在士人心中的地位,此刻梁广杀死王甫又诛杀陈物,若是没有意外,持刀威逼曹节之事早晚也会传来,虽然此刻梁广是灰溜溜的逃离雒阳,但是在那些纯粹的士人眼中此刻落难的梁广至少有了半分张俭望门投止的风采,而公孙氏若是善待自己,那至少也能粘上几分好处。
这对公孙氏这样的边郡武夫世家,对公孙度这般的人显然是极大的好处。只是寥寥片语便将事情指明,梁广此刻倒是更想能够将审配收入麾下了。
“仲容客气了,以你的智慧怎会看不明白,不过是身在局中,未曾想到罢了。话已带到,那便先行离去。你还有客人,我也就不再叨扰。”审配说罢转身离去。
梁广也没时间看向审配的背影,审配的一番话倒是提醒了梁广,屋内还有一位代表贵客之人正在等候。
等到梁广匆匆赶去之时,那人正默默的站在屋内,听得身后脚步匆匆,方才转过头来。
“梁仲容的胆子这般之大,怎会此刻如此惊慌。”见此人转头,梁广不由一愣,只见此人,容貌之间竟是与桥玄有七分相像。
“阁下?”梁广不免发问。
“我父对你如此推崇,却不想第一次相见,我倒是觉得你如同常人一般。”此人说着,笑了笑,看向梁广。
如此一番,梁广方才知晓,被自己冷落至此如此时间的人竟是桥玄之长子,桥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