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曾有旧。但我们有着同样的目标。”
梁广闻言看向阳球。
“哦,尚书郎真如同外面所说,为诸公之刀?”阳球来了兴致。
“为何不是为百姓之刀?”梁广反问。
“若为百姓之刀,朝堂诸公难道不该杀吗?”阳球正色答道。
“今日暂且不论诸公之事。只说诛宦之言。”梁广闻言立刻错开了话题,梁广看向阳球。阳球此言,便是梁广都不敢随意回答。也难怪之前许多人都让梁广少和阳球打交道。
“尚书郎以何等身份和我谈诛宦一事?所代表的究竟是杨赐还是袁绍?杨赐此人做事畏手畏脚,我不愿相信,袁绍?不过是袁家推在明面上的人罢了,虽然好过袁基和袁术,也被人称为天下楷模,但此人终究是小婢所生,做事瞻前顾后,难以决断,不足谋大事乎。更何况,他根本不会有胆量反对袁逢的决定,袁绍虽然是袁家小辈之中最出色的,但他能有今日,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他姓袁。”
阳球一边数着杨赐和袁绍的不是,一边看向梁广。
“我所代表的自然并非是杨公或者袁本初,我所代表的只不过是我自己罢了,而且,我可以帮你谋得司隶郡校尉之职。”
“你?若我为司隶郡校尉,我自己便可以做刀,我可不是杨赐那般沽名钓誉之辈。便是被人称为酷吏,能与天子有用,便无人能够阻挡我之道路。”
阳球闻言,哈哈一笑,看向梁广言语之中满是自信。
也不怪他如此,毕竟,虽然他被人弹劾酷吏,但短时间内不是被再度复起,甚至还被刘宏提拔为尚书令这等要职。
“尚书令此言差欸,我不止能够拔刀,那日袭扰王甫府邸便是我所谋划,甚至就连蔡中郎上书也是我所劝告,为的便是让王甫得意忘形,让天子顾忌,可惜,王甫无智,可曹节却洞察人心,难以蒙蔽。”
梁广有些遗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