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
孟皇后和孟励的交谈也是如此。
孟皇后说:“怎么祈福观这事闹将起来?”
孟励道:“扈三娘闹才好,哪里有一笔费用减了又减的,祈福观是帝姬的,不是阿猫阿狗的。”
孟皇后蹙了下眉头:“是不是我应该强硬一些?”
孟励道:“这事倒不用你,这种外事你多问还不好,现在就刚刚好。不过宫中琐事,妹妹倒的确不能过于宽容,只是你性子如此,让你硬下心肠也累。”
孟皇后笑了笑:“这样子很好,要是大家天天闹,这宫中更不得安生。”孟皇后是真这么想,她甚至对于皇后都没多大兴趣,赵煦面前,她该说还是这么说,他听不听她也不会去折腾,再说,宫中的事,最后做主的也是向太后。
孟励轻叹,他想起白巩楼和杨元奇醉酒,他们都有悔意,孟皇后本就不适合入宫。当这个妹妹贵为皇后,实际成为了两家最大的依仗,这让他们两个更不好受。所谓依仗,不是政治上孟皇后能帮什么,而是她在,一些其他事大家就会有所顾忌,谁也不知道将来如何。两家都是将门,只要不犯谋逆大罪,孟皇后在,他们哪怕被罚也不会倾家,这是一个下限。特别孟家,哪怕官职没了,孟皇后在,家怎么都不会倒掉。
孟皇后问:“白巩楼怎么样?”
孟励道:“股权这些差不多分派好,经营方面杨家想收着来,大家现在也腾不出手来,暂时这么放着就好。”
孟皇后有些恼怒:“元奇跑去岭南得多久,这里一大趟事就这么丢着?”在孟皇后眼中,还是这货有办法会钻营。
孟励想了想却是说:“他……唉!他不去岭南大家倒不这么看重他了。”
孟皇后愣神,杨元奇跑去岭南太多人看不顺眼,和杨家相交的家族却不然,嘴里埋怨,内心却无不触动,也就只能嘴上埋怨几句,情义二字谁能说得清,杨家却正在努力宣示这个词。在政治在官场这不是好事,在家族之间却实在是最重的一个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