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奇说:“案卷能抄送一份到转运司吗?”
张伯奋摇头:“不行!案子没结,要是转运司接过去,以后复核又会到提刑司,这说不过去。提刑司也找不到理由转给转运司,除非你们有案子要调用,一个是北水帮,一个是花家。你们有的话倒是可以问询一下,可以办吗?”
杨元奇一叹摇头,还真没有,杨家现在不可能说北水帮有案子,至于花家,更不可能说。涉及到官府的人大家都会谨慎。张伯奋能说出花家已是冒了风险。
张伯奋说:“那就没办法!其实,要是我大伯继续留在太原,我这话都不会说给你。”
张伯奋并不清楚杨家查的是什么事,但他知道杨家要他们帮忙去太原府查地契,那杨家的事也肯定不好查。
杨元奇知道一旦涉及官府的人,这种案件的调动就必须谨慎,那会留下你办案的一大破绽,你连基本的程序都不符,对方完全可以反咬你一口。大家能坐到这个位置,都不是纸糊的。
那份卷宗可定也没有什么实在的证据,要是有,提刑司就不会这么举棋不定。
折彦质也说,毕竟他刚刚买了张家的房子:“还是让张近大人开开心心的离开这太原府吧。”
秦伯翰说“花宏明花大人忙,花子虚倒是时不时跑顔楼,我都碰到几次。”
杨元奇知道秦伯翰的意思,回头让顔楼盯下花子虚吧。
折彦质无限抑郁,他比杨元奇更不堪,遗憾的说:“除了开业,我就没去过顔楼,这日子过得……”
杨元奇怒了:“我老姐三天两头陪着你,你还要怎么样?!”
折彦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