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就与高志远谈妥,带了十个人回京,余下四个,继续做纸片。
陶管家也早在铺子里等候,下面的门店收拾了两间,上面四间隔成了八个小厢房,三层也打扫干净等候指示。
看完初期整理效果,容棠还算满意,接着连同新来的十个人,容棠临时给他们起了代号,从容一叫到容十,开了一个会。
他想做的新铺子是卖纸牌,不单是数字纸牌,还有各种烧脑玩法,包括传统叶子牌,马吊牌,麻将纸牌,三国杀之类,八个品类,上百种玩法,光是听就让人头脑风暴。
当然,售卖纸牌只是底层经营,二楼和三楼就是服务包厢。客人可以选择买了牌回去玩,也可以选择在店里组局,店里负责茶点果盘,负责技术指导,负责顾客人身安全。
而容一到容十,日常工作是服务员兼保安。平常负责服务顾客,有人找麻烦,也必须负责打架。
至于工钱,雷打不动的五百文,包吃包住包看病,生养死葬。
容战现身说法,“干吧,再没有比跟着我主子更好的去处了,我们都感觉很幸福,签了很久的契约。”
“你们都签几年?”
容战道:“我五百年,另一个兄弟容万里一千年。”
听得容一到容十都一愣一愣的,眼神里有纯纯的愚蠢。
但这些汉子们往常都处于吃不饱的状态,确定了管饱之后,并不计较工钱多少,都在容战的鼓动下签了用工契书。
拆开新做的纸牌,容棠发现容千奇对于雕刻版面真是痴迷,以扑克纸牌为例,并不只有简单的红桃,黑桃,方块,梅花四个花色,还有梅兰竹菊,春夏秋冬,花鸟鱼虫,各种版本,玩法一样,但多姿多彩,顾客可以根据喜好购买。
纸牌后背是统一网格花纹,正面覆了一层白纸,统一印了漂亮纹样数字,比原先手绘的粗陋版好看百倍,已经完全具备了流通市场的条件。
翻看了几种花色,容战想起了一事,“主子,高掌柜那里不卖纸片了,这段时间不少人找过去要买,买不到,就用其他替代品。哦,就是您在京兆府大牢里,属下让人做的那种,听说也买了不少呢。现在那家铺子自己手绘纸牌,一副牌都要五十文。那牌手感极差,玩不了一会就坏,不少人都骂,但又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