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林默问。

"比如能改变世界格局的发明。"她轻轻放下茶杯,"我们认为,它们应该由特定机构统一管理。确保不被滥用。"

"所以你们逼退了Klaus他们?"

"那些简单的把戏没什么意思。"Catherine露出神秘的笑容,"我们更关心的是技术本身。"

她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调出一份文件。那是一张错综复杂的关系图,将项目主管的研究与二战后的多个重大科技项目联系在一起。

"看出什么了吗?"她问。

"你们在暗示,这项技术其实是某个更大计划的一部分?"

"聪明。"Catherine赞许地点头,"实际上,它原本就是'极光计划'的核心内容之一。"

林默心中一凛。"极光计划"是二战后期最神秘的科研项目,据说汇集了各国顶尖科学家,试图开发革命性技术。

"有证据吗?"

"当然。"Catherine说,"比如这个。"

她调出一段模糊的黑白影像。画面中,年轻的项目主管正在和几位着名科学家讨论什么。背景似乎是某个地下实验室。

"这段视频来自......"

"美国国家档案馆。"Catherine说,"但从未公开过。因为......"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林默,"某些事情不该被公众知道。"

正说着,陈芸的电话打来："林总,有人在入侵我们的备份系统。手法非常专业。"

林默看了眼对面的Catherine,后者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微笑。

"让我猜猜。"林默说,"你们想要完整的实验数据?"

"这不是交易。"Catherine说,"而是必然。历史的车轮不会因为个人意志而停止。"

话音刚落,李明远急匆匆跑来："不好了!德国那边出事了。"

"怎么了?"

"西门子的几个核心实验室同时遭到黑客攻击。所有数据都被加密,要求我们停止商业化进程,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