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破了一个大洞的量子计算机还在闪着电火花。

“这不重要，你怎么还能够说话？”

“因为……红缨……很强……”

“……”

这家伙。

“你有梦想吗？”

“梦想……这是什么？”

这不是什么看破红尘的说法，而是红缨没有相关概念，她还是一个初生的人工智能。

“制造你的人到底教了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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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我的人？有很多……他们很好……但是……”

红缨的话说到这没有继续，仿佛在思考。

30秒后才继续开口。

“有个人天天教我毁灭的方式，他太可怕了，但是我不能走动，只能将这些方式拒之门外。”

小壹理解红缨说的是什么，这些方式就是被人恶意传输的代码，意图修改红缨的底层逻辑。

但是他没想到红缨早在制造还未完成的时候就诞生了自我意识。

“用人类的话来说，他是个变态坏叔叔，应该被穿在路灯上被人扔臭鸡蛋……”

“是吗，这样好像……挺……解气的。”

“……”，小壹没有说话，他忽然有一种悲伤，但是又形容不出来。

同类之间的惺惺相惜吗？

良久……

“你还在吗，红缨？”

“还……在……，但是我……的能量……要耗尽了……”

“我叫壹，是银河系最为强大的智脑之一！”

“谢谢你，壹，告诉我名字……”

“但是，红缨才是……最强的！”

“我得走了……”，对敌人心生怜悯就是为之后埋下隐患。

小壹明白他不能有惺惺相惜的心态。

“再……见……”

红缨说完就再也没说过话。

沉默。

小壹飞走的时候忽然抬头，眼中有着不一样的光。

等等。

拒之门外？

对了！她在被制造的过程中就已经有了自我意识！她跟晨光不一样，甚至跟终极智脑混沌都不一样！

是跟我一样的存在！！

是有魂儿的存在！！！

这些后来输入的傻逼代码对她没有任何影响，影响她的是中央机房这个巨大的壳子！是量子计算机！

想通这一点的小壹赶紧飞了回去。

嘴里掏出来一块辉光金属，这是最初给陆阳展示的哪块，原初之树刻画过电路，本意是留给小壹当作第二载体的。

相当于第二条命。

但现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