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戒色冲进几名大儒家中,二话不说,将那几名在朝廷上诋毁自己的大儒斩杀,看着那些围住自己却不敢上前的下人,戒色不慌不忙,撕下一角僧衣,沾着被杀死大儒的血,在墙上写道:
“杀人者,仁者,戒色。”
随即扬长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一早,这些大儒的府邸周围便围满了人,官兵和衙役进进出出,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不停议论。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被陛下下令抄家了?”
“你还不知道呢吧?王大儒昨夜被杀了?听说是那去西天取经回来的和尚干的。”
“什么?和尚杀人?这不可能吧?难道王大儒与这和尚有仇?”
“我听说好像是学术上的争锋,那和尚取回来的经与儒家的典籍背道而驰,因此才起了争端。”
“这个我也知道,我还去听过戒色大师的课呢,我觉得好像戒色大师讲得有道理啊!君子不重则不威,你不下重手,别人又怎会知道你的威信,过后不还会来找你麻烦?自从听了戒色大师的课,我回去把经常欺负我的王二狠狠打了一顿,结果这王二再也没来找过我麻烦。”
“兄台说的不错,我也听过戒色大师的课,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那陈二狗欠我钱想跑,我直接把他父母带走,并放出消息告诉他你父母在我手里,你跑不了的,就算你跑了,我也有办法把你抓回来!结果第二天陈二狗就乖乖来把钱还上。”
“哦?这么说陈二狗还挺孝顺。”
“嘘~诸位还是别再讨论了,最新消息,朝堂的大佬们已经一至向陛下请命,将《抡语》列为反书,现在已经派出大量人马查抄了,甚至戒色大师待会的《数学》和《物理》也一并查抄,集中销毁,凡是谁还留着的,一律视为同党。”
“嘶~周围人闻言倒吸口气,顿时散去,向着家中跑去。”
如今城门已封,戒色虽然这些年一直敖练身体,力量大增,可毕竟只是普通人,无法跃出城门。
在大量士兵挨家挨户的搜索之下,最终在一间破败的民房中找到戒色的身影。
当大量官兵包围而来时,戒色双眼微闭,盘坐在院中,仿佛入定一般。
“妖僧,这回看你还如何藏,如今就算陛下也保不了你。”一名领头的官员对着戒色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