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可止杀，杀不止杀，原来杀戮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有些事情并不能只靠杀戮，杀戮只是必要时为达成目的的手段，这就是杀戮的意义么？”李凌喃喃自语道。

这一刻，李凌像是有所明悟，周身杀气四溢，凝为实质，形成一片独特的场域，李凌在这一场域内就是主宰一切之人。

瞬间，场域内杀气消失，如果说刚刚似寒风凛冽，此时便如春风般柔和，只是那柔和之中带着丝丝的杀意，让人察觉不到。

“原来如此！”

就在这时，李凌所释放的场域瞬间消失，在其身上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杀气，李凌整个人那原本冷厉的气质也变得和煦起来，看起来并不像一个魔，而是像一个儒生般。

同时，李凌前方也出现两道漆黑的门户，一道声音在这洞内响起。

“恭喜你，领悟杀戮之道，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通过塔门进入下一层，另一个是通过出口直接离去。”

听见这道声音，李凌出声问道：“你是谁？这塔顶可还有机缘？”

“我是塔灵，入此塔者可以有极小概率在第四层的幻境中领悟杀戮之道，也可一路闯到第九层领悟杀戮之道。”

听见塔灵的话，李凌点点头，又问道：“我听闻六道之内，每一道都有一座塔，是不是每座塔中都存在着一条对应的大道？”

塔灵闻言，沉默一阵，随即道：“理论上应该如此，不过先有塔，后有灵，对于其它几道的塔，我也不清楚。”

听到这里，李凌没有再问，也没有走向任何一个漆黑的门户，而是直接拿出无天给的保命手段，毫不犹豫捏碎了。

塔外，此时已经有不少妖魔从塔内出来，还留在塔内的却不足十分之一，无天见此也不由叹口气。

忽然，一道光芒闪过，李凌的身影出现在塔外，这让无天一愣。

在他的预计当中，李凌至少也能闯到第七层，甚至和自己一样的第八层。

可是如今塔中只有第四层被点亮。

“黑云，你.......”无天看向李凌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