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热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大汗,如果抓到了此人,会如何处置?”
“还能怎么处置?差点害了舒儿,害了我那未出世的孩子,我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
看他眼眸中迸射出的杀意,步热长叹一口气,
“大汗,也许此人杀不得!”
“杀不得?你什么意思?”
颜烈刚才就觉的步热有些异常,平时都是有什么都直接说,进了营帐以后就像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听他话里的意思,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经过两天的摸查,步热将查到的情况全都如实报给颜烈,
“啪。”
颜烈的手掌用力的拍在桌子上,双眸浸满怒意,为什么总是要走在作死的边缘。
步热站在一边继续道,
“那名柯尔伦的军医直到听闻大妃吃了这东西,差点小产也慌了,吓的好几天没有出门,直到我们找过去才如实交代。大汗,现在我们已经知道是谁干的?接下来该怎么做?”
颜烈没有回答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开口,
“这件事先不要告诉舒儿,让我好好想想。”
晚上颜烈没有回营帐里用饭,让仆人回去递了话,自己在营地中漫无目的的走着,也没让人跟着。
想着先前说的话,心绪有些紊乱。
真的要对她动手吗?为什么偏偏又是她?
“大汗,我到底该怎么做?”
颜烈看着满天的星空,脑中浮现出小时候赫连焘手把手教他搭弓射箭的情景。
之前也怀疑过她,可是当真就在眼前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番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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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舒醒来的时候,发现狗东西今天这个点了居然还没有离开。
一手撑着腮帮,一手绕着她的发丝把玩,
“嘿,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没有去主营?哥舒也没有找来吗?”
颜烈嘿嘿一笑,“已经让人去打过招呼了,今天就想好好陪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