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本能的护着脸,但为时已晚,那巴掌已经打在他的左脸上。
5个手指异常的清晰,和脸颊也以光速的速度肿了起来。
和许大茂一边打一边骂,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骂的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
何雨柱气不过脱下一只臭袜子就塞入他嘴里。
像咸鱼一样的臭味直冲何雨柱的天灵盖。
奈何他的手被何雨柱制止了,嘴里的臭袜子愣是甩不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被熏得直翻白眼,肚子里背着臭气熏天熏的波涛汹涌,肚子想吐但是嘴巴被封住了。
这个味道,相信许大茂永远也不会忘记。
而何雨柱把他制止后,又在他身上挥了几拳,
“许大茂你个混蛋,既然嘴里说不出好话,那就用我的臭袜子堵住你的嘴。”
“我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徐大茂,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再敢动她们一个手指头,我一定会把你的手剁掉。”
原本许大茂夫妻之间的吵架已打架,此时却演变成何雨柱完全将他压制住。
算盘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用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劝道:“何雨柱,大家都是邻里邻居,况且这是人家夫妻的事,掺和进去算怎么回事?”
“他许大茂才刚从牢房里出来,不论是许欣月,做了冲动事也能理解。”
“误会解开了,就是又何必动粗。”
贾张氏:“就是就是,何雨柱,别仗着有几个臭钱,认识那么几个人就无法无天,想打人就打人。”
“我告诉你何雨柱,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平时太过张扬,也树敌无数,还轮流到抢别人吃食的地步。”
贾张氏压制了这么久,终于被她逮到机会,只要想到自己损失的那些钱,他就恨不得吃自己做的肉喝他的血,扒他的皮。
李相与贾张氏不对付的林婆子,此时也站在他这边一起挤兑何雨柱。
“谁说不是呢,牙齿都能碰到嘴唇,更何况两口子。”
“正所谓,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她许欣月之所以被许大茂针对,也是她自己蠢,蠢的多管闲事。”
贾张氏附和:“可不就是吗?两口子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许欣月偏要插这么一脚,不就把事情闹大了吗?”
“不过何雨柱,就你这体格这身板,许大茂那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是你的对手。”
“你现在把人放开,该道歉道歉,该赔偿赔偿,可不兴你欺负人。”
贾张氏和林婆子你一言我一言的挤兑着何雨柱。
******
何雨柱冷笑,“娄晓娥是我媳妇的表姐,也相当于是我小姨子,更是我媳妇的娘家人。”
“就算她跟许大茂是夫妻又怎样?欺负我媳妇的娘家人就是不行。”
“他许大茂也就这么点能耐,欺负女人算怎么回事?”
“他也只会在女人身上找点存在感,再说他坐牢的这半年中,我媳妇儿表姐没少去给他送吃送衣服送钱。”
“听说如果不是娄晓娥走了关系,不然他许大茂哪里这么快就能出来。”
“这才刚从牢房里出来,不知感恩也不知体恤自个儿的媳妇,反倒是耍起横来了。”
“男人的拳头是保护妻儿,保护家人的,他许大茂的拳头倒是挥向自家媳妇的,就这样的男人,哪里算得上是男人。”
何雨柱越说越唾弃许大茂,他淬了一口,嫌弃道:“不知死活的玩意儿,应该下乡劳改。”
何雨柱愤愤说完,将许大茂用力一推。
许大茂一个趔趄没站稳,直接摔在地上。
额头磕到砖石,两只手也因为惯性被摔烂了。
许大茂的脸原本是长的贼眉鼠脸的苦瓜脸,此刻比黄瓜还苦。
他忍着剧痛恶狠狠的瞪着何雨柱。
他敢怒不敢言。
许大茂一向懂得实事务者为主绝,对自己不利的事,他不会硬碰硬。
但他却又是个爱记仇,报复心极强的人。
往往在事后被他找到机会就会疯狂的报复回来。
对此何雨柱一点也不担心。
因为他相信许大茂翻不起什么浪。
更何况现在的许大茂如丧家之犬,一没工作二没权,他哪里有得瑟的资本。
“许大茂,你如今都是靠我媳妇的表姐养着,你不把人供起来就算了,居然还打骂你的衣食父母,你觉得你应该吗?”
许大茂:“……”
他是怎么把自己吃软饭这件事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
许大茂才不会承认自己确实在吃晚饭。
他也知道自己今后可能大部分都要被娄晓娥养着。
因为自己丢了放映员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