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有自我意识已经很久了，从被楼舒雨带进人族的世界时他学到了太多，此刻的他完全有自我意识，不在是那个傻傻呆呆的半妖。

妖族的速度很快，他拿着弯刀猛砍向兰焱焦的肩膀，兰焱焦一甩鞭子卷上他的刀将他甩飞出去。

与兰焱焦擦身而过时，师慕鱼在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顿时一愣惊讶的看向他。

兰焱焦可是真的讨厌他，在他愣时一个横踢过去将他踢到墙上撞烂了人家的墙。

围攻的众人微微皱眉，有些不乐意了，每次有人在大街上打架总得损毁一些房子，摊子什么的，真是叫人头疼，这热闹看的顿时也不开心了。

师慕鱼从碎石块起来，从容的拍拍衣衫，一双黑眸落在兰焱焦的身上审视起来：“你身上怎么会有她的味道，你遇到她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还是那样的干净，那怕他已经懂得了人族的相处之道，但有一些东西是改变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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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讨厌兰焱焦是他的特例，他是遵从本能喜恶的妖，自打第一眼起看到兰焱焦就讨厌的话，那他就会一直讨厌下去。

“啊？”兰焱焦甩动鞭子，“你被打傻了吗？”

“你碰到她了吗？”师慕鱼用手在脸上比划：“就是脸上总是这样，还总是这个表情的人。”

他不用比划，他此刻的表情就跟楼舒雨一模一样，只是他是像个不会用脸做表情的木偶，而楼舒雨是压根不屑给你表情的人。

他将表情比划的太形象了，兰焱焦一下子就看出来是谁了，而且他来的路上就只遇到了一个人而已，只有身上气息过于独特和强才会在别人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

更别说跟狗鼻子一样灵的妖族了妖族对气味很是敏感，能闻出楼舒雨的味道也不奇怪，而兰焱焦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认识楼舒雨？

“凭什么告诉你！”兰焱焦记仇，记他跟他抬价。

“你告诉我，我把这个给你”师慕鱼从怀里拿出拍卖场上的小盒子：“一块灵石不要。”

他这头刚拿出装有婴灵的盒子，另一头在角落里灭火的黄巧苑就瞪大眼睛扒拉身上，发现盒子真的不见了之后她整个人都傻了，那男人什么时候偷摸过去的！？

兰焱焦是真的想要这个婴灵，自从看到小盒子后他脾气一直在放大，尤其是此刻他竟放下小性子将鞭子收了起来，手指一指西方：“往西一直走，你会碰到她的。”

师慕鱼闻言，嘴角露出一个小小的笑，毫不留恋跟他的架，将盒子随意抛给他，自己就循着西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