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山直接开门见山说出自己电话的目的。

“老何，别的我不管，我就是想问问，上次我拜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上次，拜托我的事情？什么事？”何永年有些不解。

“水晶糕忘了是吧？菲菲那个前夫。”

“哦，这件事啊！”何永年恍然大悟一般。

“不是我说，老乔，经过我好几天的观察，我觉得你大可不必让你的女婿，不，是前女婿去什么大公司工作，人家现在摆摊摆的挺好的！”

“？？？”乔文山更加疑惑了。

“怎么，他是不愿意去你那？”

“你是不知道啊老乔，你前女婿摆摊的生意有多好！现在抖因上，同城的视频里，十个里面有三个都是他！那排队的人，比你们酒店还要多！”

“而且，你不知道吧，他在哪里摆摊，那些客人就会追到哪里，我反正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受欢迎的摊位！”

乔文山眉头微微一皱，何永年说的这些，事实上他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他又不是老古董，平时也会刷刷短视频什么的。

只是，乔文山还有一部分的目的，也可以说是私心。

他始终觉得摆地摊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