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封信是我写的,反映在寺坦冲四合院被打的经过。”
“逃跑不应惩罚吗?我们场所是严厉打击逃跑行为的,你入队时没有学过规定吗,四合院的管教没有教过你吗?”
“学了,管教也讲了。”“但我违反了规定,按规定处理,为什么要体罚呢。”吴据理力争。
“你还狡辩,”毛管教气得涨红了脸,把摆在办公桌上的电击棍拿起来在桌子上狠狠地摔了一下,以示警告。“你在禁闭期间为什么私自发信?而且拉拢勤杂人员带违禁品进去。”
“我不知道信纸和笔是违禁品,而且见不到你们管教人员,不知道从哪里发信回去。”吴X毫不示弱。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毛管教拿起桌上的“大驴屌”,就在吴X身上“吱吱”地冒起了火花。一边电击一边嘴里念叨:“在寺坦冲纠结四人逃跑,在禁闭室还不老实,我看你简直把规定纪律当儿戏了。”“干了坏事还不老实,我叫你不老实……”
毛管教又气又累,终于停下,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稍稍休息。见吴X蹲在地上还是一脸的不屑,又拿起“大驴屌”“吱吱”地电了起来。
毛管教电累了,气也消了不少,站着对吴X吼道:“回去写事情经过和检查。”又吩咐记录的年轻管教:“给他几张纸、一支笔。”然后吩咐勤杂人员“把他带回去。”最后补充一句:“下午把经过和检查写好。”
吴X被勤杂员带回禁闭室,只见室内无人,王X床上的被褥也不见了。“王X呢?”
“调到第六禁闭室去了。”勤杂回答。
“咣”地一声,门关上,吴X顿感从未有过的凄凉,一股从心底发出的寒意浸透了他的全身。他萎缩在门边,欲哭无泪,只想冲着递饭的窗口朝着晴朗的天空大喊一声“啊……”然后倒在地上。
忽然,他睁开疲惫的双眼,想起了一件事,急忙爬起来走到床边,伸手摸摸藏在被褥里的勺子,尖尖的,还在。
“叫我干什么!”高个子王被勤杂人员押着从六号禁闭室经过,特意提高嗓门。老二也被提审了,不知他可能扛得住,吴X有些担心。
此时,胖子陈刚被送来禁闭就倒地昏迷不醒的一幕浮现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