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垦摸着下巴,一步一步的走进教室。
……
“什么情况啊?这么安静?”见教室鸦雀无声,泽文杰凑到胡俊逸的耳后,低声道。
胡俊逸听了,默默的从书兜内掏出一本本子,在上面写了些什么。然后看了眼教室门口,见没人进来,这才拿着本子偷偷的背过身,递给泽文杰。
“余老师的压迫力。”
纸上写着几个字。
泽文杰这才恍然,原来如此。
不一会儿,李海垦便缓步走进教室,他的姿势有点奇怪。一手插兜,一手摸下巴。
所有学生见这一幕,莫名的有些想笑。
想了许久,李海垦还是想不出来。锻炼…这要怎么锻炼呢?
等他将目光看向身下安静看书的同学们,眼睛一亮。
只见他假装性的咳了咳,朗声道:“同学们,老师有个问题想问一下你们。”
听闻,众人都好奇的抬起头,脸上带着疑惑。
“你们班主任是怎么教导你们的?”李海垦本想说惩罚,但又觉得不妥,便改成了教导。
闻言,众人默契的假装没听见,全体低头看书。懒得多看站在讲台上的某人一眼。
李海垦:……
就这么等了好一会儿,下课铃声直接就响了。众人也不等李海垦说下课,自顾自的就走出了教室。留下一个还一脸懵逼的李海垦。
怎么回事?怎么没一个人回答我?难道我问的哪不对吗?
李海垦孤零零的站在讲台上。他不解,他纳闷,他疑惑。可不管他有多么的无奈,他最终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
经过一天的课,胡俊逸背着书包与泽文杰走出了学校门口。
“俊逸,你住哪啊?”泽文杰一问。
“陵乡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