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她娘,你没事吧?”邻居马粉桃握住她的手,关切地问道。
白氏连连摇头,忽然想起两个孩子,又赶紧摸索着往屋里走去。
“上云,这就是你说的贼?”村长在火把的光晕下,看见两个披头散发、如死狗般趴在地上的人。
大冯氏羞愤欲死,心中暗道自己这回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陈富贵也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恨不得在原地打个洞钻进去。
“是,这二人鬼鬼祟祟的,身上还带着凶器,定是来谋财害命的,幸亏被我发现了,不然……我们一家可就完了。”乔上云前半句说得铿锵有力,后半句带上了哭腔,将劫后余生的委屈演绎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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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嘴角抽了抽,心中暗道:丫头啊,你确定,你家有被人谋财害命的资本吗?
虽然不敢苟同乔上云的话,但村里进贼可不是小事,村长还是能分清轻重缓急的,“真是可恶,来人,把他们先关进祠堂,明天送官府。”
一听到要报官,陈富贵也不装了,猛地一抬头,露出一张猪头脸,大声喊道:“村长救我,我不是贼啊!”
大冯氏也豁出去了,这脸面什么的,哪有四弟和侄儿的前程重要,若是连累了他们,婆婆非手撕了她不可:
“村长,是乔上云,她这个没良心的遭瘟货,我就是过来串个门,就被她打成这样了,呜呜呜……”
村长被二人的模样吓得后退两步,看着这两个肿脸猪头般的陈家大房夫妻,质问道:“你们这是……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过来串什么门?”
“村长,您可别被他们忽悠了,他们就是贼,肯定是怕我报官,才冒充我大伯和大伯娘的。”乔上云憋住笑,故意说道。
“你放屁,我就是你大伯,都是你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只打我的脸。”陈富贵吐出一口血水,狠狠地用眼刀子剜着乔上云。
“够了,陈富贵,你可真是好样的,都偷到自家侄儿家里了。”村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是看出乔上云就是故意的。
“村长,您可别听他胡说,我就是来看看她们,我怎么可能偷东西呢?”陈富贵还在狡辩。
“行了,陈富贵,你别在这狡辩了,你就是个小偷,你就等着坐牢吧。”村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