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州越说底气越足,说到最后,竟然推搡了起来。
丘州可不傻,事情闹得越大,对他越有利。
他现在有厉清樾这个王牌,即使今天他闯进后氏祠堂,族长也不会真把他怎样。
他可是秉持着一片赤诚之心啊!
丘州的嗓音吵得正在行针的老巫医直皱眉,他把手里的银针在蜡烛上烧了烧,而后,刺进了后松光着的后背上。
满意的听着后松嘴里发出一声闷哼,老巫医这才抬起头来,用帕子擦了一把头上的汗。
“成了!”
旁人直当是后松情况紧急,这老巫医急的都满头大汗。
围在旁边一声都不敢吭,直到他开口,后阳这才开口询问。
“巫医,松儿他怎么样了?”
老巫医用冷水洗了手,温度降下 人才舒服一些。
也不知哪个傻缺在床板前放了一个火盆,炭火正浓,直冲他的面门,烤得他脑门发烫,再扎一会针,他怕是脑袋都要熟了。
“人没什么大事。”
这会还死不了。
能扎得,不能扎得,他统统都扎了。
能不能挺下来,就看后松的命了。
老巫医用帕子擦了擦手,慢条斯理的继续开口,“这银针暂且保住了他的命,待他把吃进胃里的粪水吐出,暂时就没什么大事了。”
“那巫医我儿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村长后阳抓着巫医的手,着急的问出口。
“醒过来?”后阳这个问题,老巫医似乎也没想到,喃喃的重复一遍。
“对对对,你不是说没什么事嘛,那我儿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后阳见巫医这么淡定,心下也定了几分,只是抓着巫医手臂的手,始终都没有松开。
“我什么时候说过他能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