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朱磐老神在在,不时点头,抬眼望走进大厅的向林萧,道:“你的这些爷爷们的话都听到了,有什么想说的?”
“这么罄竹难书吗?貌似我也没干什么啊,咋就成了不识大体、骨肉相残了?”向林萧温和一笑,委屈道。
“还说你没有?看看你把我山儿打成什么样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同族兄弟,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哭哭啼啼的妇人道,她是向林山母亲柳蓉,边说着,哭声高昂起来:我可怜的孩子啊、你被人打的好惨啊,你这个杀千刀的堂哥不闻不问没人性啊……
向林萧默默的看着她。
四周静悄悄……
柳蓉干嚎了半天,越哭越没底气,她偷眼望去,对方正好奇的看着自己,这貌似和想象的不一样啊,我明明很投入了你咋就不知道配合一下?还摆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你这样让我咋接着往下演?还有没有一点职业操守?她使劲挤了两滴可怜的泪水,道:“你怎么不说话?是心虚吗?”
“那倒没有,就是好奇,柳婶,你继续。”
向林萧眼中闪烁着浓重的兴趣,要不我去给你找根绳?尬、尴尬、十分尴尬,柳蓉血压有点高,恼羞成怒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林山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打他?”
不准备打滚吗?向林萧意犹未尽,失望的摇摇头,道:“柳婶,我什么时候打他了?”
“就在昨晚,禁果酒吧,你还想抵赖?”
“那倒不是,不过你看见我打他了?”
“我看……”柳蓉话到嘴边觉得不妥,改口道:“不是你打的也是你指使的,曾倩儿就亲眼看见你唆使身边保安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