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这边为了徒弟操碎了心,真不让人省心。
那头陈皮定定看着江南念。
她脸色白得过分,身子比从前又显得单薄了些,以前时还有珠圆玉润的,从重伤后就一直这么弱不禁风的。
厅内摆着檀木桌,摆着各色时令水果盘碟。
解九正有条不紊地摆布茶籯、茶洗、茶盘,姿态优雅地烫杯筛茶。
张海杏抱着女儿,冷不丁被陈皮手中那二斤重的金首饰慌花了眼。
“小姐夫,你这是?”
陈皮把桃木盒子里的黄金首饰都一股脑放到她夫妻二人面前。
“送给小太阳的,补给她的周岁礼。”
齐铁嘴瞧着那几斤重的金子,也愣了下开口就道:“哎呦呦,陈皮这礼物可真是实在。千金千金,果真是足足的千金。”
二月红微不可见的抽了抽嘴角,这简单粗暴的金凤凰也只有陈皮送得出手。
张海杏东北人,就喜欢这种俗气实在又容易变通的玩意。
她抱着小人拱手道谢,“咱们曦君谢谢小姨夫的金凤凰…”
陈皮扯着嘴笑了笑,让人心肝肺都难受的那种。
齐铁嘴听张海杏总没正形的喊陈皮小姐夫,心里早就有了想法。
此时,也从袖子里摸出一件寄名锁。
“长命锁祛灾去邪,保佑咱们小曦君福寿安康。”
他特地将那块玉锁挂在小人颈间,这块玉锁,被“琢得精巧绝伦,缕着双鱼戏水,暖润滑泽。
张海杏也识货,对着期待的齐铁嘴甜甜的道谢:“曦君谢谢咱们的齐姨夫…”
接着又收了二月红和解九送的礼物,张海杏更是什么红姨夫解姨夫的不要钱的混喊着。
刚下楼的张祈山挽着袖子落坐,让副官逞上礼物。
张海杏眼眸一扫,“多谢张伯伯…”
张祈山低笑一声:“他们是姐夫,我是伯伯?”
张海杏可不怕张祈山,戏谑道:“佛爷,咱们从张家论。我们喊你族兄,我女儿喊你伯伯可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