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李二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好。

但中性女声忽然一指头顶画面中的数十支鬼相学院队伍。

“但不敢沾染九大神权的后果便是，哪怕有着再强的眷族，再好的老师，培育出的眷族也不过是一群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这时，李二终于知道为什么中性女声会忽然跟自己说这么多。

“连直面挑战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人哪怕推开了真神之门也不过是一群蠢虫，连鸡都不如！”

周围无数人在这一刻都不由低下了头。

“吞噬一道弱鸡的神火，大概可以获得弱鸡百分之一的神权系数，但吞噬一道蠢虫的神火不但没什么收获，甚至有可能污染自己的神职，蠢虫们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自保。”

“难道神灵想要强大就必须要获得九大神权吗？”

李二不由问道。

中性女声倒是非常耐心的解释道：“不沾染九大神权确实有其他的强大之道，比如极夜圣殿的极夜骑士，以暗夜神权为神格支柱，然后辅以其他的几种特定弱小神权，几乎不沾染任何的九大神权便构建起了强大了极夜骑士体系，但如今暗夜神权几乎已经变成了极夜圣殿专属，任何敢胆沾染暗夜神权者要么加入极夜骑士团要么极夜圣殿，要么被极夜骑士团永恒追杀！论危险性丝毫不下于九大神权，跟暗夜神权相当的还有光明神权，财富神权，以及许多看似没什么人知道，但实际上异常怪异的神权，这些神权往往被某一支神系暗自雪藏，任何敢胆沾染这些神权者都会受到他们的针对，甚至是攻击。”

“财富神权？”李二不由再次反问道，这个神权着实有些古怪。

中性女声冷冷的以看不见的目光注视着李二。

“你难道不知道钱可通神？”

“古神商会的支柱神权便是财富神权！虽然古神商会看上去并不算太霸道，但在低级大世界中，往往沾染财富神权者都会莫名其妙的以各种奇怪的方式殒落！要么神火熄灭，要么被眷族逆神，要么诸事不顺黯然消亡，这就是钱财的魅力！”

说着，中性女声居然直接扫了眼李二身旁的中年男子。

吓得中年男子立即将腰都弯下去了一半。

“那我现在可不可以让自己不沾染九大神权。”

终于，李二鼓足勇气问道。

这话一出，几乎全场都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李二。

但看到其身边的中性女声身影又连忙将头垂了回去。

“你不想沾染九大神权？”

李二重重的点头。

他自然是不想沾染九大神权，如果能再让他选择一次，他肯定还是会做出之前的选择，但这跟他愿不愿意沾染九大神权真没有半毛钱关系。

人生啊，就是这么吊诡！

“你想享受过程，却又不想承担后果，你知道你这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