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堂,水晶吊灯晃出迷离光影,
高青丘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身旁站着一袭僧袍的和尚,
那和尚手持佛珠,眉眼低垂,
却透着股子洞悉世事的沉静劲儿。
酒店老板额头上沁着细密汗珠,
脸上堆着笑,心里却打起了鼓。
“高爷,您这 500 块钱一盘的榨菜价儿,可实在是低喽。”
酒店老板搓着手,陪着小心说道,
“您瞅瞅,这年头物价跟坐火箭似的往上蹿,
我收您这价,转手赚不了几个子儿,
往后连本儿都得赔进去。
依我看呐,您要是能提到 800 块一盘,
往后我这店里的酒,还源源不断地供您,
可要是不成,上次咱签的那卖酒协议,
怕是就得黄喽,
我自个儿留着酒,还能多挣俩钱不是,
我也不能干赔本的买卖啊。”
高青丘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哟呵,老板,你这算盘珠子打得我在这儿都听得真真儿的。
合着是拿捏准了我离不开你这酒呗?”
他顿了顿,眼神陡然锐利,
“不过你也甭吓唬我,
没了你这酒,我还找不着别家了?”
酒店老板一听,慌了神,
脸上的笑差点挂不住,
却还硬着头皮周旋:
“高爷,您可别这么说,
小城做酒生意的是不少,
可论品质、论交情,谁能比得上我?
咱合作这么久,一直顺顺当当的,
就为这点小分歧掰了,不值当啊。”
说着,他凑近几步,压低声音,
“实不相瞒,最近好几家酒楼都盯着我这酒呢,
出价一个比一个高,
我都没松口,
就想着和高爷您把这榨菜生意一块儿盘活咯。”
高青丘冷笑一声:
“哼,盘活?我看你是想拿捏我,多捞一笔吧。
别家出价高,你大可以卖去,
我这儿的榨菜,也不愁没销路。”
酒店老板急得直跺脚,
额头上的汗珠簌簌滚落:
“高爷,高爷!是我嘴笨,说错话了。
您这榨菜,我打心底看好,
小城独一份呐,往后指定大火。
可这成本也摆在那儿,
运输、仓储,哪样不要钱?
500 块一盘,我真是没得赚。
要不这样,700 块,您抬抬手,
我也让让步,
往后酒给您按进价算,
权当赔本赚吆喝,交您这个朋友。”
高青丘双手抱胸,不为所动:
“700 块?打发叫花子呢。
你也清楚这榨菜的稀罕劲儿,
别家酒楼想抢都抢不到手,
我给你供货,是看在往日情分。
你倒好,拿酒拿捏我,算盘打得叮当响。”
见高青丘态度强硬,
酒店老板咬咬牙:
“行,高爷,我认栽!750 块,
不能再高了,这已经是我的极限,
再往上,我这买卖真要垮了。”
高青丘挑眉,目光直直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