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人，什么时候会输？”

马超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们难道还没有输吗？我们损兵折将，士气低落，甚至连骑上战马的勇气都已经丧失了！即便张飞将军还有那么一丝气魄，也不过是孤军奋战啊！大本营被袭击，雷铜将军战死，本部部队溃不成军，粮草也被敌人悉数夺取，这不算失败，难道算是大胜吗？

“马将军，众将士努力了……我们真的败了……”副将小声的反驳着。

马超巡视着众人，又有好多人抬起了头看着马超，他们都等着马超答复，马超几乎从他们每一个人脸上都读出了：我们失败了啊！

“战败……没人喜欢去面对。”马超的双目似乎还在灼烧着火焰，“我们从西凉，一路败到了益州，潼关，我们退了，汉中，我们退了，现在下辩，我们依然要退，可是我们真的败了吗？”

更多的士卒看向了马超。

“人，会被什么打败？是背井离乡离开西凉之时吗？”马超问着众人。

士兵们思索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是！因为我们选择了退往汉中继续再战！”马超替所有人回答了，几个士卒认同的点了点头。

“那失败又或是汉中离开张鲁投效刘备之时吗？”马超继续问着，这时有士卒明确的摇了摇头，几乎所有人都在看着马超了。

“不！不是！”马超继续自问自答着，他的声音更加的坚定。

“因为！我们选择了在刘备大人麾下继续奋战！”

“现在！在这下辩！我军被围兵败，大阵主力败退，我们算是失败吗？”

“不算！”已经有几个士卒开始响应马超的呐喊。

“不算！”马超用更大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只要我们还没有丧失斗志，只要我们还在抗争，那就永远不算失败！”

身边的士卒开始纷纷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