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姝妤并非为芗鳐不平，这是它的选择。

只是因为海莲娜和霍尔是芗鳐最亲近的人，她想让他们知道芗鳐的处境和来历。

海莲娜和霍尔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是我们没有照顾好小白，连累了它。”

顾姝妤摇摇头：“这是它心甘情愿的，我想它也不会和你们分得那么清。”

海莲娜和霍尔心里哪里不明白，只是明白也依旧觉得亏欠。

“你们去找小白告别吧，我先送他们走。”

顾姝妤看了一眼安静看着他们说话的亡灵，想着还是先送他们离开比较好。

灵魂长久的滞留在这里对他们并不好。

“好。”海莲娜和霍尔对顾姝妤的决定没有半点质疑。

“再见了，大家，你们安心去吧，希望来世我们还可以一起生活。”海莲娜和霍尔和众人道别。

“再见，神女，大祭司。”

“谢谢你们。”

“来生还侍奉你们……”

……

顾姝妤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很感人，但实在是受不了这些震耳欲聋、此起彼伏的声音。

直接挥挥手打断：“好了好了，知道你们爱你们的神女和大祭司，但该走还是要走，我的时间宝贵得很。”

一群人才讪讪的住了口，目送海莲娜和霍尔离开。

冥界之门，开。

一道巨大的门出现在广场之上，金光笼罩着所有的亡灵，他们随之化为流光慢慢消失在门中。

最后一个亡灵消失时，海莲娜和霍尔也回来了。

“说完了？去吧，往生路上会有属于你们的福报。”

顾姝妤脸上带着笑容，为两人送出真挚的祝福。

“顾姝妤小姐，愿所有美好的祝福都能落在您身上。”海莲娜轻轻在顾姝妤额头上落下一吻，那是属于神女的祝福。

霍尔也朝顾姝妤鞠躬：“同样的祝福送给你。”

“再见，美丽善良的小姐。”

说着两人便也渐渐消失在门中。

顾姝妤脸上挂着浅笑，低声轻喃：“再见，海莲娜、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