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就是贱人，自始至终依旧是个贱人，你可别忘了你自己是谁？是隶属于谁的部门？是谁的人？

你自己的身份，你自己不清楚，为什么还要讲这一些东西，如果我告诉你，你到底是谁？那你会不会侧耳倾听呢？”

黑衣女子狠辣的眼神见到弗兰纳双眸微颤，她就像是很想知道，却并非语言上。

“我不想……我只想……活成自己。”

“活成自己？你觉得你是你自己吗？还是说你只是个不折不扣的机器人？”

黑衣女子收回压着的脚，向后退了几步，让弗兰纳得以喘息。

只是弗兰纳并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放自己一马？还是说接下来有更加痛苦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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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这些时间还是先解决自己的问题，弗兰纳翻过身来先是吐了口鲜血，慢慢起身。

地上的鲜血早已染透弗兰纳的衣服，无数鲜血滴落在裙摆下，那所谓的紫色，也仅仅只是遮掩红色的鲜艳，而绝非遮掩住了那可怕的伤痕。

身后紧紧靠着几道裂纹的墙壁，腿部一直在发颤，时不时还有几口鲜血从口中吐出，呼吸声十分急促，这也是最痛苦的状态。

眸子被血滴染的有点泛红，她依稀的说着：

“你要做些什么？为什么……要讲那么多的谜题？咳咳咳——”

喉咙能感受到鲜血回流，说出来的话都能喷出血液来。

黑衣女子很是欣慰的看向弗兰纳，像是很欣赏弗兰纳现在的状态，她不急不缓的开出口。

“老维，你不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