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仿佛是一位导演,正在欣赏着自己精心策划的“作品”。而真田茗,则是这场“表演”的观众,他被迫观看,无法逃避,无法反抗。
陈浩的“作品”中,充满了各种隐喻和象征。他仿佛是在告诉真田茗,他的生活已经如同一片荒芜的草原,而陈浩则是那个在这片草原上肆意践踏的“放牧者”。
“咱俩又有了西门庆和花子虚的交情啊!”陈浩的声音在隔壁响起,带着几分得意和挑衅。他手中拿着一块沾有血迹的白布,那是他与凌织羽“表演”的“证据”。
真田茗的双眼如同要喷出火来,他的脑门儿上青筋暴起,眼珠外凸。他恨不得自己的耳朵聋了,眼睛瞎了,这样他就不用被迫观看这场“表演”,不用被迫承受这份屈辱和痛苦。
然而,陈浩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他走到真田茗面前,轻声自语道:“按道理说,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应该一刀了结了你。”然而,他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我决定还是先留着你,让你活着。就把你安排在一间卧室下面的地窖里……”
陈浩的计划远不止于此。他打算将真田茗的“草原”扩充得更大,让这片草原更加茂盛、更加绿油油。他打算用各种方式,让真田茗的每一天都充满屈辱和痛苦,让他永远无法忘记这份仇恨。
陈浩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各种“创意”。他打算让真田茗观看更多类似的“表演”,让他成为这些“表演”的忠实观众。他打算让真田茗亲身体验各种“剧情”,让他成为这些“剧情”中的主角。
陈浩的“创意”让真田茗的恨意达到了顶点。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屈辱,他恨不得将陈浩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然而,他明白,自己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陈浩已经为他安排好了一切,他只能被迫接受这份屈辱和痛苦。
陈浩并没有像吕后那样残忍,也没有像日本人那样变态。他只是将真田茗捆在十字架上,割掉了他的舌头,让他无法自杀,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然后,他安排了一个专人,每天去喂饭喂水,保证真田茗的基本生存。
在陈浩看来,这样做既是对真田茗的惩罚,也是对他的“恩赐”。他让真田茗在屈辱和痛苦中苟延残喘,让他永远无法忘记这份仇恨。而陈浩自己,则在这份仇恨中找到了乐趣和满足。
然而,陈浩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行为已经超越了人性的底线。他将自己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刽子手,将真田茗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展品”。他的行为不仅让真田茗承受了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也让他的心灵变得扭曲和黑暗。
随着时间的推移,真田茗的恨意并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烈。他开始幻想各种报复的方式,想象着如何将陈浩绳之以法,如何让他承受同样的痛苦和屈辱。然而,这些幻想都只是徒劳的。他被困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窖里,无法逃脱,无法反抗。
陈浩的“作品”还在继续上演,而真田茗则成为了这部“作品”中永远的观众。他被迫观看着一幕幕屈辱和痛苦的场景,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屈辱,这份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永远无法熄灭。
然而,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真田茗也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仇恨和愤怒并不能改变任何事情,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痛苦和绝望。他开始尝试接受这个现实,尝试在屈辱和痛苦中找到一丝希望。
或许有一天,真田茗会找到逃脱这个地狱的方法。或许有一天,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向陈浩发起最后的反击。但无论如何,这段经历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无法抹去的烙印,永远地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