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下,走不远还真有一家音像社,租碟的。
站在音像社门口,沈卓最后问我:“你确定不看一会碟再走?”
我赶忙摆手:“不看了不看了,你们俩看吧,有事给我打电话哈。”
于莹也噘起嘴,说:“那么晚了打电话你也不一定能出来吧,没事的,我俩去租几本碟,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你不用担心。”
说完这话,她俩就跟我挥手告别,然后走进音像社去租碟了。
我走了几步,回到车上,看着她俩,心里也有点嘀咕。
会不会是我想多了呢?
回到家后,我还挺惦记这两个妹子,不知道这一晚上她俩是怎么度过的。
但事实证明,一夜平安无事,她俩也没给我打电话。
我倒是做了一个怪梦。
梦里有个气呼呼的小老太太,穿着黑棉袄,尖嘴猴腮的,下巴上还有几根白毛,站在床前跟我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堆话。
但很可惜,我一句也没记住。
因为她说的那些话,像人话,又不咋像人话,感觉就像是一种奇怪的方言,和上方语差不多。
不过我知道,这一定就是于莹家的那个保家仙,感觉应该是一位黄仙,道行应该也不会太高。
好在梦里还有个翻译,我家黄快跑也来了,告诉我这是黄三奶,是于莹家的老保家仙。
当年因为于莹她爷爷把保家仙牌位砸了,黄三奶一口气憋了二十年,都给老太太气完了,一直跟着她们不肯走。
我在梦里还劝了半天,我说既然这事让我知道了,回头一定劝她家给你重新立起来,好好供奉你,你既然让她找到我,不就是想让我帮忙解决问题吗?
商量了半天,黄三奶最后总算消了点气,跟我说,如果她家好好为当年的事道歉,重新供奉保家仙,她家孩子兴许还有救。
不然的话,那孩子活不过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