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过度,轻微撕裂。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次日。
苏沫还在睡着,就被阮卉的一通电话吵醒。
她迷迷糊糊中按下接听,声音里带着没睡醒的慵懒倦意,“说。”
阮卉,“蒋商出了车祸。”
苏沫,“……”
阮卉,“他昨晚又去看你了?”
苏沫这会儿睡意还在,纯属听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强制开机,语气不急不缓,但听得出有些烦躁,“嗯。”
阮卉唏嘘,“你们俩真是,哎……”
苏沫,“‘哎’什么?”
阮卉简言洁语总结,“痴男怨女。”
苏沫,“停。”
苏沫对于这种分手后忘不了彼此黏黏糊糊的戏码不感兴趣,跟阮卉喊了停,拿着手机起床去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苏沫提唇,“他来找我,是为了给我送请柬。”
阮卉错愕,“什么?”
苏沫似笑非笑,“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你以为他是来跪在地上求我回头?”
阮卉噎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阮卉确实想过这个可能。
如果把苏沫换成别的女人,阮卉万万不会有这种想法。
蒋商是谁?